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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裡還想著剛才錄製時的場景,可雙手退去對方衣物的動作卻看不出任何猶疑,雙唇交纏得樣子仿佛是熱戀中的情侶享受著盼望已久的兩人時光。
二宮俯身親吻著坐在床沿的大野,吻著吻從耳畔到胸膛,而大野則玩弄起他的耳朵,搓揉一下便成一片血紅。
大野很喜歡看見二宮身體上這種直接的反應,即便他們做愛的次數再增加,但坦誠相見也僅停留在肉體上,二宮的想法大野只能憑藉自己所見所聞,又何況二宮已經不常和他說心裡話。
只不過,心中的疑問再多,下身的反應卻是依舊興奮,大野開始覺得這樣的身體有些可悲,明明像是關心對方腰傷那樣簡單的問題都無法問出口,卻能夠輕易地將自己的慾望送入對方的體內。
相較之下,顯得汙穢不已。
他讓二宮跨坐到自己身上,雖然燈光變得微弱,但隱約還是能見著二宮害羞的表情,一絲不掛兩人肌膚大量接觸,雙方的挺立也頂著彼此,大野環上對方的腰部給那人支撐,他沒有打算馬上進入而是保持這個若即若離的姿勢再一次長吻,纏綿的舌尖都能感受到彼此喉間的乾燥,吻還沒結束大野就已經按捺不住燥熱感,抬起二宮的人讓自己的硬物堵上那洞口。
大野智一下一下挺入,被闖入的身體皮肉受到拉扯其實相當疼痛,可二宮感覺到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舒暢感蔓延全身,比起在夏威夷的第一次,現在的二宮確實能了解讓人進入自己體內的快感,或許是因為那個人是大野智他才能接受,也或許那真的只是單純生理上的刺激,但他確定在兩人角色交換的瞬間,自己有種獲得大野智的錯覺。
二宮把潤滑液擠在指腹上,兩指稍稍搓開便滑進大野的後穴,二宮趴在那人背上開拓著通道,而舌尖在肩頭留下水漬,他們能清楚聽見彼此的喘息,這樣的姿勢讓大野看不見二宮的表情,被鉗制的身體想親吻那人也無法如願,二宮的指尖在後頭打圈,這行為就像在他體內點燃一把火,使得剛才大野發泄完的地方又充滿了血液,他想求助的那雙手正撫摸著自己胸前的兩珠,火上加油不救火正是二宮在做的事,大野才準備伸手去處理,那裡就被二宮的手掌包裹起來,對方輕輕地以指腹摩擦柱頂,大野忍不住發出鳴聲,接著又是凌亂的喘息。
二宮手上的動作與後方的頂胯時而同步時而交錯,他不認為大野智會讓其男人對他做這種事,他希望這樣淫蕩的隊長只有他才能見到,甚至只屬於他,在床上的佔有慾只增不減讓他感到害怕,畢竟那般享受性愛的二宮和也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認得,事實是,
他上癮了,對於做愛這事。
他們的身體很契合,肌膚貼合能傳達彼此的狀況,能這樣配合也是因為足夠了解對方,才幾乎能每每都是同時解放。可以這樣和自己共享那分快感的人,世界上應該就只有很難有第二人。
大野知道。二宮知道。
但這並不是值得高興的事吧。
二宮又讓原本全數退出的性器再次進入,這回腰部擺動的幅度雖大卻是緩慢地進行,這樣做比起迅速抽插更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和存在,他親吻著大野的背部,輕輕地在衣物能遮擋的地方留下淺淺的印子,看著那些印記他稍微感到滿足,而瞬間的失落感又讓他將注意力繼續放回兩人交合的地方,開始加速的頂撞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行為,二宮眼眶裡的液體在眼珠上打轉,他用力眨眼讓水珠留在裡頭,那朦上水氣的雙眼並不是情慾所致,眼中的溼潤所承載的東西太過沉重,他不願讓大野智發現才刻意用繼續用背後式。
無論二宮多麼投入其中,仍會不時想起這個人不愛自己的事實。
思緒被情慾攪和什麼都是混濁的,汙濁的是他們的行為,還是他對於那人的感情,二宮已經無法確信,他已經無法再承受這樣的感覺,想解脫大野智這個束縛。
『結束吧,由我自己來抹去,對那人的思念。』
大野伸手握住二宮的手,十指交扣,讓自己澎湃的脈搏所引發的熱度代替話語傳達給這人,不善言辭還是能靠行動表示,這是大野的方式,當二宮一回握,他的唇就覆上那雙乾燥的唇瓣,馬上用自己的唾液去沾濕那肌膚,而舌尖熟悉地探向另一個頭,是挑逗不是邀請。
二宮也回應了大野,指尖、舌尖都是,燥熱感快速蔓延他們全身,這樣大的反應都是因為兩人長久的默契,瞭解著對方的敏感點的默契。
下身的慾火就這樣被自己最喜歡的手指包裹,那人毫無顧忌地套弄,二宮也以同樣的待遇回敬大野,圓園的手指滑過結實的胸膛,在演唱會期間更加精瘦的他魅力加倍,只要一聽到那性感的喘息與悶哼,二宮就會想起白天在舞臺上悠揚的美聲,可以近距離享受兩者的也只有自己,無不是使他更加自豪。
『不能這樣,不行,不行。』腦中迴盪僅存的理性,動作卻是更加放肆。
下身的快感忽然歇止二宮非常不滿,他和大野對上眼,接著被對方一句話愣住:「你可以來了。」
他花了兩秒才意會那句話,他確實想要做,可也想被做,以一個男人的心態這樣想很詭異,但對於大野智自己是妄想過兩者的。
當二宮手指伸進洞口感覺到濕熱時,才真正明白大野的意思是他自己準備好,他順著深入幾下,容易到讓他些微分神去思考剛才自己是多沉醉於撫愛而沒發現對方的動作,複雜的喜悅充斥內心,但仍沒有澆熄他的興致,二宮揮去那些煩人的事他將膨脹的慾望送向大野,即便擴張過,可相較之下分身還是太過龐大,勉強進入體內才開始抽動,身下的人發出魅惑的悶哼,多來回幾下也流漏出一些呻吟,每次抽回柱身時總能聽見那人小聲地倒抽一口氣,器官又脹大了一些。
自己快洩慾時抬頭看到對方的雙眼覆上一層霧氣,那樣的色情和平日的形象有極大差異,他好像還能從大野眼眸的水光中看見自己,一樣沉醉於情慾的神情。
「智。」二宮高潮時忍不住呼喊了對方的名字。
大野也喚了和也二字。
二宮趴著臉埋在大野肩窩喘息著,不得不說昨天白天的演唱會消耗太多體力,而且腰傷也才好沒幾天是不該這樣操勞。
「沒事吧。」手指從鬢角撫到耳根再到臉頰,那人的換氣比二宮稍微平和,用含糊的嗓音溫柔關心著他。
「拜託,我還能再來好幾次好嗎。」語畢便是一個天旋地轉,把還沉浸在高潮餘韻和溫柔話語中的二宮叫回現實,他不小心喊出聲,隨後是逼他清醒的是疼痛的撕裂感,後穴忽然被細長的手指深入,壓在身上的人靠向自己耳邊低語:「輪到我了。」
大野知道二宮是再逞強,可煞車已經失靈。
光是聽見充滿磁性的聲線就讓二宮又硬了起來,舌尖舔拭耳廓再兜懸於凹槽,白齒輕啃耳垂觸發到敏感點,使哼聲高了幾個音階,豈不是勾引大野好好疼愛他。
即便想要馬上將慾望發泄出來,大野還是顧忌著二宮的傷勢,是不能做的各方面的因素都是,可是火都燒到四周想逃也沒路,他將枕頭墊在二宮的腰下再抬他的腿到肩上。
進入前還是再次確認。
身下的人卻不耐煩地回覆:「我沒那麼脆弱,要上就快。」
頂撞的力道太過猛烈,捂不住的嘴還是流出羞人的聲音,二宮覺得這樣放蕩的聲音連自己都認不得,都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壞掉的,這麼多次,這麼多次,他明明是了解大野智對自己的可怕性,可卻又離不開那人,那這不是上癮,就是犯賤。
「智、智……」身下的人胡亂喊叫自己的名字,那意亂情迷的神情讓大野的挺立又硬了幾分,肉穴對分身的包裹也就更加緊密,無不是增添對兩人的刺激,也使抽插的速度加快不少。
喘息從兩張嘴的空隙逃脫,舌尖纏繞的酥麻直衝腦門,大野的柱身仍在二宮體內撕摩,這般愉悅比想想中來得刺激許多,大野下面退出性器,上面放開火紅的雙唇,嘴下移舔拭起胸口的挺立,另一邊則被指尖揉捏,被玩弄著的人手指插進他的髮梢搓亂頭髮,說著要他別弄了。
「是下面要嗎?」
「等等,不是──啊哈──sato啊,嗯。」二宮還來不及制止,溫熱的口腔便吞噬掉自己大半的挺立。
他不喜歡用嘴做,但大野的口舌功夫真的太上火,舒服地讓他嘴上說不要,可身體還是很享受。
二宮想,沒有比性愛還更能提高五感靈敏度的時候了,因為就連大野智的一個呼吸都能牽動自己的情慾,他一直自認為不是太過需求性慾的人,但和這個人在一起時卻覺得自己淫蕩得不正常。